未免也太没有规矩。
她仰着脑袋正要拒绝,男人的视线就投了过来:“叫人。”
他的视线带着压迫感,让秋花溪有些喘不过来气。
半晌,才结结巴巴说:“…折玉。”
谢聿白满意的点点头。
又对她说:“我看着这两天像是吃胖了。”
秋花溪啊了一声,忙看自己,好像也没那么胖吧。
谢聿白可不知道小女孩心里的官司。
搂着她的腰,只觉得温厚,唇角仔细的勾了勾。
等她再长大一点吧。
等长大一点就会好很多,总归会明白的。
“对了,这位姜小姐,人还不错,你该多出去走动走动。”
谢聿白眼底慢慢浮现出笑意,眼前的女孩看他提起姜衔月,就眉眼弯弯同他聊了起来。
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
但谢聿白也没觉得烦。
却说这厢,姜衔月从谢家出来,已近黄昏。
秦淮河上八角灯笼明晃晃的,月色仿若能铺满天际,有人在放焰火,姜衔月买了一坛春雨醉,是金陵酒肆最有名的酒了。
挺辣的,她仔细的抿着。
刚要上画舫,身后直接有人拦住了她,姜衔月眼睛一眯,手中的酒即刻就甩在了地上,酒身都被摔成了瓷片。
反手捏着袖中的银针,直接刺进了他的肩膀中,趁他动不了,捏着来人的脖子,慢悠悠笑了:“胆子很大嘛。”
“跟我还动手呢。”
“只是可惜了这盏烧刀子,宿迟绪,你说是不是?”
眼前的男人一身素净,满脸都是疲惫,只有一双眼睛触及她的时候,有些激动兴奋的神采。
“我知道你功夫好,不过是一瓶春雨醉,我稍后陪你就是。”
“银鱼,我现在还能这么叫你吗?”
宿迟绪看着她,手中的荷包就扔了过去,爽声笑了:“既然是我坏了你的酒,你的酒钱,成吗?”
“不过我几年不回金陵,这里的风水果真养人,妹妹这些年是愈发美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