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结束了,但他身上多处内脏都有损伤,骨头也有错位,醒不醒的过来,要看他自己的造化。
霍燃公事公办,许是手术进行时间有些久,他的脸色看起来有些疲倦,不过,也有可能,永远醒不过来。
霍佩雅脸色一白,差点摔倒在地,她一脸悲痛和不可置信。
霍佩雅上前一把抓住霍燃的白大褂,你在开什么玩笑老三,子琛是你外甥,今年还不到30岁,你医术不是很高吗连你也不能保证能救活他
我是医生,不是神仙,不是手一挥就能从死神手里把人抢过来,霍燃皱眉,表情不善。
况且,他是从三楼掉下来的,你有这功夫和我撒泼,不如去找找害你儿子的凶手。话音落下,他推开霍佩雅,理了理自己被她抓皱的白大褂。
要是换做平时,霍佩雅哪里会这样和霍燃说话看在她是担心自己儿子的份儿上,霍燃不和她计较。
霍燃抬步要走,姜怡也没有继续待在这里的必要,二人一同出了手术大楼,霍燃回头看她。
我还以为你早就回去了,怎么担心你的旧情、人守到了现在
姜怡轻轻摇头,我对齐子琛本就没什么感情,何来担心一说,只是从救护车上下来以后,霍佩雅六神无主,非拉我陪着她。
霍燃不置可否。
已经到了后半夜,这一番折腾,二人都累得很,看姜怡身上还穿着一件单薄的小礼服,霍燃将自己的外套扔给她。
披上。
话落,示意姜怡上车。
霍燃的外套落到她手里的瞬间,姜怡整个人都被他身上的味道给包裹,轻轻嗅着独属于霍燃的味道,姜怡脸颊莫名有些泛红。
车上十分安静,为了缓解安静的气氛,姜怡随口问道:你说,齐子琛怎么会从三楼摔下来呢是谁推他下去的吗
霍燃并未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在一个岔路口踩下刹车,他倾身过来,将姜怡的身体抵在副驾驶,还说不是担心他你看你三句话都离不开他。
四目相对,姜怡清楚的看到霍燃眼底的醋意。
姜怡指尖轻、颤,突然的近距离接触让她心跳不由得加快。
她稳了稳心神,迎上霍燃的眼睛,故意说道:诚如你所说,好歹齐子琛是我旧情、人,要不是他劈腿,搞不好现在我和他婚礼都结束了,可他现在躺在床上生死未卜,我关心他不是应该的么
哦是么霍燃俯身过来,鼻尖从姜怡脸上擦过。
他单手挑起姜怡的下巴,男人的眼睛充满蛊惑,闭上眼睛压过来,仿佛是想要吻她,姜怡,我不许你想别的男人。
姜怡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儿,就连耳朵尖都泛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