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许知月。
她便开始打圆场,「小孩嘛,随意一点也没事。」
我曾记得她说话自己最讲究法餐吃法,甚至为此特地去学习了礼仪课。
就连在家吃饭对着我都要严格要求。
现在却轻轻一笔带过。
我引以为豪的安全感被自己最爱的人轻易击碎。
见我脸色有些不好,竟然递过来一份芒果蛋糕。
许知月忘记了,我对芒果过敏。
无声的硝烟战争以我的失败宣告落幕。
随之便是他在社交媒体上公众地示爱,「姐姐连我海鲜过敏都记得,我真的好喜欢她。」
许知月只回了个爱心的表情。
像是在锲而不舍地提醒我,程洲你就只是她名字上的法定丈夫罢了。
大概除了这个身份,我在她心目中和其他人没什么不同。
回程路上,许知月拿着相机一直对着窗外的风景拍照。
我才发现她手上没有戴我们的婚戒。
低头看见自己手上素白的戒指时,心里不可避免地划过悲凉。
开口问她,「月月,你有什么话想跟我说的吗?」
她有些茫然地回头,「什么?」
而后思索起了什么,突然站起来,亲昵地坐过来靠在我身上,「程洲,你不会因为我今日帮着那个小朋友说话吃醋了吧?」
「你放心,我可是永远都向着你的。」
车不紧不慢地行驶着,已经快到家了。
见我不说话,她如往日一般故技重施地想搂着脖子亲我。
我的身体比大脑反应更快地躲闪开了。
许知月满脸通红,难以置信的目光,同时也在等我的解释。
在她的注视下,我一字一句地开口,「对不起,我有些洁癖。」
这句话足以把她惹怒,「你是在嫌弃我吗?」
我低头讽刺一笑,「我又怎么敢啊。」
「我们离婚吧。」
许知月的神情一震,试图想拉我的手,「为、为什么?我们不是相处的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