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才知道,那是雪茄,很贵。
半睁着被青烟熏着的双眼,很不友好地看着何乐。
手慢悠悠抬起,拿着烟又慢悠悠地放下,又慢悠悠地弹去烟灰,何乐不觉得那是一种稳重。
被那男人手腕上的金表反射的光刺得何乐的眼难受,隐约中看到他食指上的那颗绿色的石头比他的眼睛大多了。
看样子,终于,他是忍不住了,嘴里边吐着烟边对那女人说:“让他走,我看他有多大的能耐,他妈的,一个个都还反了,过段时间把常喜叫来,这样你也没必要天天陪着他,都是些什么怪毛病!”
那女人为难了,开始问着何乐:“那你衣食怎么办?”
何乐没有理会,从沙发上坐起来转身就走,在临关门之际,何乐说:“你就好好的听他的吧!”
这是何乐第一次听到常喜这个名字。
常喜盯着桌子上的菜,很长时间,也想了很多。
只是对何乐,他确实问错了问题,他清楚,如果他妈妈没有之前的那些事,何乐也就不用搬出来住的。
于是敲响了何乐的房门。
何乐说:“门没锁,进来吧。”
隔着一扇门,何乐听着:不用了,我想给你说,刚才对不起。
课间坐在墙根儿的何乐,想起昨天常喜说得那几句话,让他感觉,常喜就是他最亲的人!
看着不远处打闹的同学。
何乐幼小的心里又泛起了些微的痛楚。
他们在玩一种叫“皮卡丘”的游戏,几个人整一个人,这个“整”说白了就是欺负,趁人不注意,一群人围上去,抓住胳膊和腿,抬起来,分开双腿,将裤裆在一棵树上或者电线杆上更或者是稳固电线杆的钢丝绳上上下蹭,蹭完就把人扔在地上,大家就一阵哄笑。
说实话,何乐觉得这游戏很恶心。
可是呢,另一种想法悄悄地冒了出来。
何乐特别渴望他能够融入到这种玩耍的氛围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