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开始痛的?
前几天吃了啥?”
这我倒是记不清了,这几天吃的太多又杂,我想着估摸是闷油瓶走之后的事,答了前两天开始的,吃了啥倒是不记得了,闷油瓶这会也答不上了,他前两天也不在,于是我打了电话给胖子问,胖子骂骂咧咧数落了我两句,和医生数了一番我吃的东西,还说了我自己上后山捡了一堆不知道什么东西的回来煮了吃,我争辩那是野生菌子,我见小哥带回来过可以吃,不知道为什么我说着有些心虚,闷油瓶低头看着我,我不敢与他对视。
医生说那可能是了,问我还记得那些菌子长什么样没,我忙不迭点头说我拍了照,于是从相册里找出来给他看。
他年纪大了,看了半天,眯着眼看,没看出个所以然,我走得急,当时急急忙忙就拍了怀里一堆,单手拍的糊他看不出来也正常,我心虚得很:“应该也不是这菌子的问题。”
闷油瓶在旁边也不说话,只是看了看摆在桌子上的手机,看医生实在看不清,指了指其中一小朵道:“红菇。”
医生这才仿佛恍然大悟,看了闷油瓶一眼又看了我一眼,“这种红菇吃了会剧烈腹痛,头晕呕吐,多了会有急性溶血,你带回去多少?
吃了多少?
症状只有腹痛?”
我心里暗叫苦,那天胖子去村里吃席了,我不乐意去人多的地,就自己捡了菌子煮了吃,“这类的我只看到这一小朵,剁碎了酿肉丸煮汤吃的,我只吃了两个,只有腹痛。”
医生松了口气:“还好是只有这一点量,不然这两天神仙都救不回来,我给你开个解毒剂,打个吊水排个毒。”
我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求救似的看了一眼闷油瓶,他看了我许久,“他只吃药。”
我跟着点头,医生恨铁不成钢地看了闷油瓶一眼,貌似怪他看我求情就松了嘴,我还有些得意,只听他言辞严肃:“不行,不排毒留在体内有大事的,必须吊水。”
这下闷油瓶也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