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问:“祖母您怎么了?”
“没什么,祖母担心你以后的路难走。”
阮老夫人岔开话题。
“我与世子的婚事,说来说去还是差在身世上。
父亲虽身居二品,但也没办法跟右相相比。
那唐小姐又是京城出名的才女,听说样貌也是拔尖的,孙女这个跟头倒也认栽。
只是………”阮清欢话没说完,便看向阮倾晴姐妹俩,不由的叹了口气。
坐在女儿身边的苏氏,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阮老夫人有些不解。
“只是什么?”
阮清欢未语先摇头:“看来家里面没有当家主母还真是不行,规矩上的事就不提了,日后妹妹们议亲怕是也不易。
我这个嫡女都要委身于妾,何况妹妹们还是庶出。
如是肯低嫁还能为人正妻,若是想往高走怕是难啊!”
这话可真是说到阮老夫人的心坎里,自己一首都想给儿子续弦,怎奈儿子一首不松口。
苏氏面色铁青,手中的帕子都拧成了一股绳。
“你怎知晴儿她们日后议亲就是难事,你爹他可是户部尚书!”
其他的事以后可以慢慢绸缪,气总是要出的。
但是贬低自己的女儿,她忍不了一点。
“因为你是妾!
前面我说过,嫡庶有别,这可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你也不用嫌我说话难听,这是铁打的事实。”
阮清欢看着苏氏淡笑道。
苏氏被阮清欢噎的说不出话来。
转过头她看向阮老夫人:“祖母,您就没想过给父亲续弦吗?
续弦的夫人也是正室,到时候将哥哥妹妹们过继到她的名下,那哥哥和妹妹们的身份可就不一样了。”
一首没有说话的阮江临看向长女,明知她容不下苏氏,想把家里的水搅浑,但自己也不想反驳。
不是没起过续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