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将布匹浸透。
宋韵音手帕未曾离开鼻子,
只用那轻巧温柔的声音道:“芙姑娘,辛苦了。”几人看着江芙那已经不成样子的手,
却没有半分心疼。
宋韵音一走,几人议论的声音顿起。
“芙姑娘若是一切都听宋小姐的,
也不至于会如此。宋小姐何等温和的人,怕是大人宠幸多了,她便忘了自己的身份!
”身份?江芙咬牙拿起绣针。
温和?江芙受伤的手正是她绣花和日常使用的右手。
江芙从未想过要有身份,她甚至只想让弟弟好好活下去。
但沈随安不答应。
几人议论纷纷的声音,江芙已经听不清。
每一次入针提线的动作都叫她浑身疼到冷汗直冒。
她却不敢让自己的血粘在丝线上分毫。
没人会觉得恐怖,只会觉得肮脏。
夜色降临,
香热的饭菜味道飘来。
江芙一日水米未进,此刻闻到香气自然是饥肠辘辘。
但手头的任务还没完成,她依然不能吃饭。
自然,没人说不让她吃饭,
但这并不代表她可以按时按量的吃饭。
现在弟弟未醒来,她亦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开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