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拖去乱葬岗扔了。”
邓老婆子轻笑一声。
时值九月,当地村户人家田地里都己忙得差不多了,邻村地主卢富贵新购置了几十亩荒地。
邓大海这几日便在卢老爷家做短工。
每日酉时收工后再步行回家,次日辰时正赶过去上工。
而邓大山自幼便不学无术,终日游手好闲,所幸能言善辩。
身为儿子,在邓老婆子面前可谓是毕恭毕敬、孝顺有加。
面对妻子小李氏,亦是一副温文尔雅、情趣盎然的好丈夫模样。
然而,在小李氏诞下邓宝儿未久,他便隔三差五的往镇上跑,甚至经常夜不归宿。
“山哥儿己有两天没回来了,也不知在外面忙些什么?
净知道三天两头的往外跑。”
邓老婆子思及爱儿小老三,不禁喃喃自语。
坐在台阶上的小李氏一边轻揉着怀里邓宝儿的后脑勺,一边说道:“娘,前些时日大山跟我提过一嘴,好像是准备与人联合耳朵做些买卖。”
老怀欣慰的邓老婆子闻言连连点头。
“男儿志在西方,山哥儿忙于正事。
那晚间便不等他了,让老大两口子去办即可。”
原本坐于院角的赵氏唯恐矛头指向自身,本欲继续嗑瓜子装鹌鹑。
可听到婆母一句话便将自己两口子安排得妥妥当当。
遂忍不住道:“为什么要我俩黑灯瞎火的去白忙活?
人又不是我打杀的。”
“那要不……翠儿你与她二人一同前往,也好有个伴,人多也能壮壮胆。”
邓老婆子稍想片刻便立即做出了安排。
“娘……那便好吧。”
小李氏本欲撒娇回绝,但想到人毕竟是自己打死的,便再也没了其它心思,只好点头应允。
“二姐!
祖母、二婶,我二姐尚未死!
方才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