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选择就是把它放到眼皮子底下,探究清楚他的目的。”
“是,属下明白了。”
林厌望了眼微微敞开的窗户,对着暗卫摆手,“下去吧,一刻钟后,他要是还没回来,就让人把他暖床的汤婆子换一下。”
“是。”
矫健的影卫,来时无影,去时无踪。
林厌走至床榻,褪去身上的外袍。
未全然干透的秀发隔着单薄的里衣,轻扫腰肢。
他低头吹灭烛火,掀开被子躺进温暖的被褥。
‘今夜,做个好梦。
’随着风雪传来的声音逐渐与记忆重叠。
林厌阖上眼帘,沉沉睡去。
有多久没听到这句话了呢?
应是六七年了。
夜晚的月光轻轻照亮这片安静的土地,柔和,却无法像太阳一般带来暖意。
荼靡携着满身风雪推开屋门。
和想象的阴暗冷清不同。
房屋中央摆放的木桌上,是正在燃烧的红烛。
摇曳的烛火虽不能让整个屋中变得明堂,却也足以令人在黑暗的环境里看清脚下的路。
以及,被压在烛台下的纸条。
荼靡小心将纸条抽出,对准炽热的烛光:需要沐浴的话,自己去小厨房烧水,就在你屋左侧第二间。
衣裳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所以准备了套放在床上,可能会不合身,如果要用先将就将就吧。
他攥紧手中纸条,借助月光朝床看去。
月白色的衣裳整齐地码放在上边,还依稀可见淡淡的暗纹。
荼靡站在原地不动,就静静地看着,首至红烛燃烧殆尽。
暖黄色调消失,他拿起床上的衣物搭到一旁。
指尖还残留着刚刚触碰到被褥时留下的温度。
褪去鞋袜外衣,他拥入床的怀中。
有些硬,但胜在暖和。
他用脸颊亲昵地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