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中心的一块凹地上,盘腿打坐准备运转功法。
“你搞快点,我撑不了多久!”
苏布瑞在说完这句话后,立马就被虚影的拳头给砸中了。
但是这并没有把他那中气十足的辱骂声给熄灭,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赵鸣蛰慢慢摒除了外面杂音的干扰,开始进入自己的内景运转起了功法。
那种熟悉的痛苦缓缓袭来,但是这次却没有了那嘈杂的声音,而是以一个视角去经历了一个人的一生。
少时学医,虽然常有艰辛,但师父师娘十分的照顾,也算安静祥和。
偶有错漏,也没有造成什么大问题。
在这个回忆里,师父严厉的责罚仿佛都被安上了慈祥的滤镜。
学医有成时,拜别师父师娘,独自远游。
途经荒山,总是停留数日采药,虽然十分的辛苦,但也乐在其中。
在一处山谷,发现了正道香火修炼秘笈,踏上了修行之路。
远游十数年,归来时师父师娘己经垂垂老矣。
接手了药铺,继续在本地行医,师父师娘未有儿孙,作为徒弟的我就赡养二老。
因博闻广记,行医数载也未出现什么差池。
师父师娘先后离世,师父临终前对我叮嘱,医者当以救死扶伤为己任,他平生最看不起的就是病患在前却为了那些粪土之物而拒绝救治的人。
医者当有一颗仁心。
之后数十载一首牢记师父叮嘱,遇病必救。
也算是在当地小有名气。
行医数十载,寿数九十有六。
得当地百姓尊崇,修筑城隍庙,做了一地城隍。
又百二十年,此地近百年,也不说年年风调雨顺,也是家家户户安居乐业。
突有一日,此地新到一任县令。
这人明显是邪修路子,但道不分善恶,我也并没有多把这人放在心上。
但是此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