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十万两银子包含了什么?”
“本府来告诉你,这笔钱包含了,营建用款,赈济粮钱、学塾资费,城防耗费,捕盗支费等等……这么大一笔公款,全被你盗取了!”
“砰!”
“你知罪否?!!”
这话一出,沈策懵了。
这是哪和哪?
就在他想大喊冤枉的时候,一股莫名记忆涌入脑海之中。
三息时间,他理清楚了一切。
现在,他首接想破口大骂狗官。
这厮是把脑子寄存了,才判案的么?
监守自盗十万两银子,还是晚上行动,第二天早上被发现睡在一个寡妇家里。
这尼玛河狸么?
原主这身体,瘦得跟小坤子一样,一米八个子,一百二十斤。
一个晚上盗走十万两银子,还抽空喝了个烂醉,睡了一觉?
这特么说出去不荒唐么?
“沈策,知府大人问你话呢,你可知罪!?”
这时,前面的狗头师爷走上前,大喝道,还瞪了他一眼。
那体型瘦得,和套皮骷髅似的,就这一瞪,沈策都怕他把眼珠瞪出来。
“玛德,常魏!”
“就是你这狗师爷,昨晚把老子拉去喝酒,奶奶滴!”
沈策这个时候才想起来。
前主原本是库房里的库丁,平日里就干些搬搬抬抬的力气活儿,守着库房那点微薄的薪俸过日子。
昨晚这常魏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硬拉着他去喝酒,说什么兄弟一场,要好好叙叙旧。
前主也是个神人,还真就跟着去了。
去就算了,和狗一桌的酒量,几杯下肚就晕晕乎乎的了。
后面的事儿更是断了片,再醒来就被绑在这刑场上了。
现在看来,这分明就是一场早有预谋的陷害啊。
“不是哥们儿,我是无辜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