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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策越想越气,冲着常魏就大声喊道:“你个狗东西,昨晚是你拉着我喝酒的,我喝得烂醉如泥,哪还有力气去盗什么十万两官银啊,你这是陷害,赤裸裸的陷害!”
而且,那是特么的十万两白银,足足一万斤。
不喝酒,他都搬不动。
喝完酒,那更不用说了。
以为他是武松?
这些人说话,不讲科学的么!?
常魏一听,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尖着嗓子狡辩道:“哼,沈策,你莫要血口喷人,谁能证明我拉你喝酒了?”
“库房的银子不翼而飞,昨晚的几个巡夜侍卫,己经亲眼目睹了你监守自盗的全过程。”
“你就休要在这里狡辩,赶紧认罪,说出银子在哪,或许知府大人能网开一面,给你判的轻一点!”
沈策当场麻瓜,真是吴京踩杰伦——精彩绝伦。
什么玩意!!?
亲眼目睹???
不讲科学就算了,连尼玛逻辑也不讲了是吧?!
这不是欺负老实人么!?
周围的百姓一听,也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虽说觉得这事儿有些蹊跷,但这摆在眼前的“证据”又让他们半信半疑’。
高台上的知府皱了皱眉头,呵斥道:“肃静!
沈策,你空口无凭,休要再胡搅蛮缠了,本府判案向来公正,岂会冤枉了你?”
“既然你不肯认罪,那本府也无需多费口舌了,来呀,刽子手何在?”
随着知府一声令下,一个身材魁梧、袒露着上身,手持大刀的刽子手从一旁走了出来。
那大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透着一股森冷的杀意,一步步朝着沈策走来。
沈策心里暗叫不好,这要是真被砍了头,那可就死得太憋屈了。
不行,得想办法自救啊。
可如今被绑在这刑桩上,周围又都是官兵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