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和秦澜都挺忙的。
她在为接陈枫回国做准备,而我在为带走孩子做准备。
毕竟她早已习惯了掌握主动权,我想离开就必须做好打算。
虽然孩子们嘴上说不要妈妈,但要走的前一天,他们还是依依不舍地看着秦澜的照片发呆。
再三犹豫,我还是拨通了秦澜的电话。
电话通了,依旧不耐烦。
“有事?”
“孩子们想见妈妈一面,要不要回来一趟?”
最后一面,她会回来吗?
“小澜,你要是忙的话我就飞回国外算了,看来我也没那么重要。”
是陈枫的声音。
秦澜慌忙解释:“你很重要,他算个什么东西。”
随后电话便被挂断。
缘分已尽时,连见最后一面都是奢望。
床头我送她的那幅画像还挂在那里,依稀还能想起秦澜那滴泪的晶莹。
我打着了打火机,点燃了它。
大火顺着房间的易燃物疯狂舔舐,很快席卷了整栋别墅。
我和秦澜的婚姻始于这幅画像,也终于这幅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