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处理完昆哥的事儿,我就让孟秋和帮我打听了昆哥的底细。原来他是校长二叔家的孙子。这件事不是啥秘密,但还真没有多少人知道。就连老师知道的也不错。不过看辅导员这个表情,他肯定是知道的。被我说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辅导员良久才愕然开口:“你、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笑了,笑的天真灿烂:“我说是我猜的,您信吗?”辅导员看着我的笑容,被噎得说不出话,半晌道:“就算是这么回事,你也不能否认,你当众掏出了刀子,那可是管制刀具,你为什么随身带那么危险的东西!”“要是学校能保障我的安全,我自然不用带,但是辅导员,昨天的事情您既然知道,您就该意识到,我们住的男生宿舍,安全环境有多么差!”我继续理直气壮地反驳。从我进办公室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没打算卑微过。“我不带点防身的东西能行吗?再遇到昨天那样的事情,我怎么办?赤手空拳能保护自己?您要是觉得我说话不够客观,咱们可以找媒体记者来评判评判,我该不该带防身的东西。”俗话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这句话放诸四海皆准。哪怕是在学校,你当个乖乖仔的下场,要么是一路好命没被恶人盯上,老实巴交吃几个哑巴亏好好毕业。要么是运气不好,招惹上恶人,然后被欺负到毕业都没处说理!如果不幸成为后者,我这边的建议还是自己拿起武器保护自己。因为很多事情,正义和法律是做不到公平公正的,我们只能靠自己。我知道自己势单力薄,所以就拉出媒体记者垫背,让辅导员知道我不是软柿子。他想拿捏我,我也有的是办法拿捏他,甚至拿捏学校!辅导员果然被我的话吓蒙了:“你还要找媒体,找记者?苏烨,你是不是不想在这个学校混了!”“辅导员,您这话说的好奇怪啊,我来学校是来读书学习的,什么叫混呢?再说了,如果学校行得端做得正,我找媒体记者来,也是帮学校宣传,增光添彩,您怎么还生气呢?”辅导员脸色发青,恨恨瞪着我。半晌后,他咬牙道:“好,昨天的事情就算你有理,那我问你,何向南的事情你又怎么解释!”我瞥了一眼何向南,冷笑。总算是进入正题了。“今早晨他在楼梯上推邓杰,把邓杰推到我身上,害得我们两个差点摔下去,我就以牙还牙给了他一脚,有问题吗?”砰!辅导员用力拍了一下桌子:“什么叫有问题吗?苏烨,你这都是什么思想?他是推了邓杰,他刚刚跟我说了,但他就是用了很小的力气,跟邓杰开个玩笑罢了,你呢,你那是开玩笑吗?你那是谋杀!”呦呵。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谋杀这两个字都来了?“辅导员,这种话不能乱说的,就算您是辅导员,说话太过分了,我依然可以起诉您诽谤。”辅导员懵了。平时在学生的眼里,辅导员就是天。谁敢闲着没事跟辅导员作对啊,那除非是不想毕业了。我不但和他作对,甚至用找记者媒体来威胁他,用起诉他来吓唬他,他估计这辈子都没见过我这么难搞的学生。“你。。。。。。你。。。。。。苏烨,你起诉我也没关系,这件事你确实是做错了,我要对你提出全校通报批评!你有没有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