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家里的碗我基本没洗过,自从连续三天都摔了碗之后,胖子就不让我进厨房碰碗了。趁着他收拾的功夫,我又溜回房里坐着,先冷战的人是我,尴尬的人也是我,想开口我又有点不甘心,每次都我开口,好没家庭地位啊,虽然在这个家我的地位是最高的,但是不见得闷油瓶真的听我的,说不定哪天他一个不高兴就自己走了,或者我惹他不高兴就把我踹进墙里然后再走,我拦也拦不住。突然,我还沉思在闷油瓶万一可能要走的惆怅里,听到了房门反锁的声音,椅子被人拉着一转就和闷油瓶面对面上了,他双手撑在椅子扶手上,我整个人被扣在他身前。我有些紧张,不自觉地往后退,两人离得太近,呼吸交缠得有点暧昧,我感觉自己脸上的温度在一点一点地升腾,慌乱中推了推闷油瓶,只是这个情况下,我的推反而看起来更像欲拒还迎了。好在就这么僵持了没一会儿,闷油瓶似乎没打算干什么,就松开了手:“吃药。”“啊,哦哦好……”我还没反应过来,懵懵懂懂地就接他递过来的药,刚入口就没忍住想吐出去,打针的时候就没喝下去,还是闷油瓶给我灌下去的,我看着那杯药,一脸苦大仇深,“喝了。”闷油瓶的神情是不容拒绝的样子,我知道他是今天一定要看着我喝下去了,只能皱着眉听话地把那药一口闷了,苦得我五官乱飞。“张嘴。”脑子还没缓过来呢,身体先比我做出反应,听话地张开了嘴,我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暗骂自己不争气,闷油瓶说什么都听。“唔……”嚼嚼嚼,是甜的。尝了尝,是大白兔奶糖,我这下高兴了,知道他是在哄我,高兴得眉眼弯弯的,也不觉得嘴巴苦了。闷油瓶看我心情好起来了,我总感觉他是松了口气,虽然面上没看出来什么。我挪了挪身子,要把椅子转回去,发现没挪动,才闷油瓶脚下把椅子固定住了,我和他较了会儿劲,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