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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给齐语嫣换上囚衣!(第1页)

齐允人都懵了:枝枝,你这是在说什么你莫要说气话啊,这事儿可不是能开玩笑的!他们怎么能坐牢呢容枝枝淡淡道:谁与你们开玩笑了你们日后最好是称呼我为县主,若是再这般直呼本县主名讳,本县主不介意教教你们规矩和尊卑!齐允:你……看着容枝枝冰冷的脸色,他才终于明白,怕是他们一家从一开始,就会错意了,容枝枝根本就没打算收容他们。府君讽刺的眼神,往齐允和齐子赋的身上看。不管如何说,齐家人也曾经是做了侯爷、做了官的人,如此寡义鲜耻,将县主害得声名扫地,还好意思闹这儿来两个人都被这样的眼神刺激到了,一时间竟都没脸开口。却是齐语嫣气呼呼地道:容枝枝,你这个贱皮子!我们来住你的院子,是给你面子,你给脸不要脸是吧容枝枝回身便给了她一个耳光。啪的一声响。打得所有人都愣住。容枝枝眼神冰冷地瞧着她:想来是我从前给你太多脸了,若是早些扇你几回,想来你也说不出这样烂嘴的话!齐语嫣反应过来之后,气坏了,便要冲过去与容枝枝厮打。容枝枝带着的护卫和府衙的府君,自然都是不会让她得逞。府君立刻道:胆敢对县主不敬,将她拿下!衙役立刻擒住了齐语嫣。齐语嫣还想骂什么。容枝枝看向那府君:王大人,她对本县主不敬,也请您一会儿一并处置了!府君:下官领命!对县主不敬,轻则杖四十,重则判刑、流放,她辱骂县主,四十板子是逃不掉的。容枝枝满意点头。看向一脸不服气的齐语嫣:你若是还想骂,也可畅所欲言。只是你若是又骂出来了,王大人应当不介意再多打你四十大板!齐语嫣一瞬便老实了。四十板子下去,她都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在,何况再加四十了。她也再不敢想动手的事了,若是动手,自己的责罚被升华成了流放,可如何是好见她安静下来。容枝枝还对府君道:本县主倒也想起来了,她先前说身上的粗布衣衫,已是配不上她了,本县主也答应了给她换衣裳。一会儿到了狱中,还请王大人务必快为齐语嫣换上囚衣。囚衣会与她辱骂县主、擅闯他人宅院的言行更相配!齐语嫣听完气得脸都绿了,她想换的是囚衣吗她想换的是锦绣华服!府君听完,半分犹豫都没有,点点头道:县主放心,这都是应当安排的,下官不会有疏漏!坐牢的人不穿囚衣像话吗这不是踩他这个府衙府君的脸面他第一个不同意!容枝枝颔首,轻声道:大人您这样说,本县主便放心了!府君呵斥一声,道:将这些不法之徒都拿下!衙役立刻上去动手。齐允忙是道:王大人,这其间有误会!我们与枝……县主是一家人!他已经不敢直呼容枝枝的名讳了,他害怕也被打四十大板,他活了这么多年,还没挨过板子,那种痛楚和羞辱,都不是他能承受的。他近日里已经承受太多了!府君没好气地道:你们在讲什么笑话整个京城还有谁不知道,县主已经与你儿子和离了还一家人真是能胡咧咧!同为相爷的门生,县衙府君王元林,早就已经清楚,县主将来就是自己的师母。申鹤张罗写的求婚三百策,王元林就贡献了自己微薄的力量,写了足足五十三策在里头!若县主最后还是齐家人,那辛苦想策论的自己算什么算笑话吗越想越气的府君,还接着道:什么叫和离你们清楚吗要本官将和离二字的释义,详细解释给你们听吗其实,在县主府上的奴才去报案之前,相爷便已经听说齐家人往这儿来了,遣王元林过来处理。王元林也是出门的时候遇见的朝雾,若非事关师母,他岂会亲自前来这事儿丢给普通衙役就能做!齐允脸微白,到底是做了这么多年侯爷的人,他哪里会看出来,府君对自己的敌意和不喜如此,对方是不可能站在他们这边了!容枝枝也看出王大人说话的时候,明显带了几分私人感情,兀地想起来,对方好似也是沈相的门生。是沈砚书第一年主持科举的进士榜第九名,她眼底没忍住笑。开口道:本县主的两名护卫,也被他们打伤。他们刚被抄家,是没银子赔偿的,便请王大人叫他们写下欠条,相信早晚能还得起!府君点头:县主的要求合情合理!你们是写欠条,还是多判半年大齐律,打人寻衅判半年起,但如果愿意给予足够的赔偿,能够不判刑或少判刑。齐子赋看向容枝枝,咬牙半晌,才改了称呼:县主,你当真这般不容情面容枝枝冷笑道:我这辈子犯的最大的错,便是过去那三年,给了你们齐家人太多情面!府君:县主说得好!见着县主一点要与齐家人和解的意思都没有,府君十分为恩相感到放心!前夫哥没有机会,那胜利便属于恩相。见着他跟捧哏似的,齐子赋看了那府君一眼,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盯着府君道:王大人,是相爷要你为难我们吗王元林乐了:你这话说得逗趣得很,不是你们自己犯事吗本官不过是秉公办理罢了!我们大齐律典上,明明白白写了,擅闯他人宅院,鞭二十,徒三个月!你们闯的还是县主的宅院,得鞭四十!这些同相爷有什么干系相爷都不必做什么,你们就能给自己找牢坐、找牢饭吃、找鞭子受,还怪相爷了齐子赋说不出话。他这会儿是真的后悔了,早知道那会儿,就不该听弟弟妹妹的,直接闯进来,应当至少先去容家问问枝枝的意思再说。也不会闹成这样!容枝枝淡声道:好了,本县主和王大人都很忙,你们快些写欠条,赶紧去服刑吧!齐子赋咬着牙,闭了眼:拿纸笔吧!他这辈子是真的没这么丢人过,被人赶出去不算,还要落下一张欠条在这里。容枝枝可不管他是如何心境。瞧了一眼护院,那护院立刻在院子里头取出了纸笔,寻常院子虽然空着,但是床和纸笔都是有的。齐子贤恼火地道:县主,这院子您本来就空着,便是给我们住几日又如何了就真的非得这么闹吗容枝枝微笑道:这院子我便是一把火烧了,也不会给你们住!府君就是喜欢听容枝枝要同齐家划清界限的话,眼下便立刻捧哏:县主办事干净利落,真不愧是女中豪杰!容枝枝眉心跳了一下,她发现沈砚书身边,可都是一些有意思的人,想来日后若是真的嫁给对方,生活也是不会无趣了。齐子赋白着脸:你竟然这么恨我!容枝枝淡淡道:说不上恨你了,只是绝不会帮你罢了。齐子赋写完了欠条,只是在多少两银子那里空着,忍着屈辱问了一句:你们要多少银子容枝枝看向那两名护院。两个对视一眼,开口道:二十两,共给二十两银子就行了!二十两银子,是他们两人一年多的工钱了,他们也不过就是一点皮肉伤,觉得自己已经十分狮子大开口了。容枝枝:那就依他们的意思写吧。齐子赋写下了二十两之后,脸色更是难看了,想他从前可是侯府的世子,如今给人写个欠条不说,竟然只有二十两!这欠条若是叫外人看见,知道自己二十两都拿不出来,他这辈子再也抬不起头了!容枝枝哪里会管他抬不抬得起头。接过了欠条,递给了他们二人,接着对府君道:劳烦大人了!府君笑呵呵地道:不劳烦,维护这个京城的治安,本就是下官应当做的!接着,衙役便将齐家人都捆了,齐子赋坐在轮椅上,便直接把人捆轮椅上,看起来好不滑稽。齐家人本已经觉得十分丢人现眼。容枝枝这会儿也故意讲给他们听一般,吩咐朝夕:找人将这个院子给卖了吧,虽然是祖母留给我的,但沾了这家人的晦气,想来祖母也是不喜!朝夕故意大声道:是!齐子赋更难受地看了容枝枝一眼,没想到她会说出这般话来,可偏偏对方提起了她祖母,容老太君。想着那是母亲故意害死的,他心里到底也觉得内疚,说不出什么话来。齐子贤却恨毒了,瞧着容枝枝道:我先前还叫你一声嫂嫂,看来你是真的不配!你今日这样对我们,来日你就是求着我哥哥多看你一眼,我们家也是不会同意的了!容枝枝微笑道:你也不必如此多心……冷不防想起云雪潇的话,她借用过来:全天下的男人都死绝了,我也不会再嫁给你哥哥!齐子贤被堵了嘴,拖了出去。在门外站了半晌的沈砚书,薄唇到底是扬了起来。乘风双手抱臂站在相爷后头,啧……听说县主来见齐家人了,即便知道县主已经报官了,相爷还是担心她对齐子赋余情未了。亲自过来了!容枝枝一出来,瞧见了沈砚书,愣了一下:相爷如何来了沈砚书轻咳一声,抿着薄唇,俊脸淡漠:路过,正好见着你的马车。站在他身后的乘风,开始对容枝枝挤眉弄眼:别听相爷胡说,他就是怕前夫哥死灰复燃,稳不住了,来偷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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