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穗再没了往日的风彩,每一处都透露着无法言明的孤寂。赵鸣蛰和刘若谷拼了命的跑过去,找到了赵鸣蛰爹娘。兄弟俩跪在那里哭成了泪人。赵鸣蛰哭喊着爹娘,刘若谷也在一旁抽噎着。黄粱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道袍站在旁边对着这两位哭的声嘶力竭的孩子说到:“先让他们入土为安吧。”听到这,赵鸣蛰和刘若谷看了一下黄粱,连忙收住眼泪起身,打算把这些尸体收敛起来,尽快让他们入土为安。赵鸣蛰和刘若谷在村口旁的一片空地上挖起了坑,黄粱原本还想去帮忙的,但是被那两孩子倔强的拒绝了。于是他也没法,只得去村子里面收集草席。这座村庄过的清贫,基本上没有哪户人家是准备了棺材的,只好拿草席代替了,至少别首接下葬吧。山间倏忽而过的风吹过了旁边的溪流,一阵树叶的刷刷声响起,山林间层林尽染,让自然的美在这一刻展示的淋漓尽致。旁边坐落着几间屋舍,错落的几片农田己经染上了一片金黄,今年应该又是一个丰收的好年景。但是这一切对于赵鸣蛰和刘若谷来说己经是回不去的美好。两个在村口挖掘着的背影,显得那么的孤单与痛苦。黄粱其实来之前就己经知道了这里发生的状况,只是当时的他己经没法做出什么改变了。那些凶手己经把整个仪式完成,只不过当时还在村子里面逗留,所以为了救那两个孩子,便叫住刚刚打猎完打算回家的他们,以给他们挨个取名字为由拖住了他们两个。黄粱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因为打不过,每次外出他能使用的力量总是微乎其微。等赵鸣蛰和刘若谷安葬了整座村子人之后,黄粱便向他们问道:“两位小友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可还愿随本道一同去修行。”两人皆是木讷的摇了摇头,表示着自己此时的迷茫。